当前位置:在线查询网 > 图书大全 > Absent in the Spring and Other Novels

Absent in the Spring and Other Novels_图书大全


请输入要查询的图书:

可以输入图书全称,关键词或ISBN号

Absent in the Spring and Other Novels

副标题: Absent in the Spring -- Giant's Bread -- The Rose and the Yew Tree

ISBN: 9780312273224

出版社: Minotaur Books

出版年: 2001-9-22

页数: 656

定价: USD 25.99

装帧: Paperback

内容简介


原名:Absent In the Spring

中文译名:《离别春天》《春天,我离开了》《消失于春天》

初版:1944

简介:

琼·斯库德默是一个成功的女人,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她有一个受人尊敬的律师丈夫,一个漂亮的大房子,三个儿女,一群被她吆来喝去的仆人。生活中几乎没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她精力充沛,为了丈夫,为了儿女,为了教区的事务忙个不停。

小小的不如意就是那个远嫁到巴格达去的女儿,芭芭拉·雷。为什么女儿不顾自己的劝告,执意要跑到那种偏远的地方去?这不是,女儿在巴格达突然病倒了。作为一个模范母亲,琼·斯库德默千里迢迢地从英国赶来照顾可怜的女儿。女婿是个不错的人,但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什么都比不上母亲的关怀。现在,女儿已经恢复了健康,琼·斯库德默也踏上了归途。女儿女婿都曾经挽留她,但是琼·斯库德默没有忘记自己还是一个妻子,没有自己在身边,罗德尼·斯库德默肯定震不住那些仆人们。

从巴格达经陆路返回需要几天的时间。琼·斯库德默被迫在一个荒凉的休息站里过夜。借着昏暗的光线,琼·斯库德默吃惊地发现坐在饭桌对面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在女子学校里的同学。天哪,岁月的摧残多么可怕。当年让所有的女孩子羡慕的布兰奇·哈罗德已经衰老地让人认不出来了。布兰奇·哈罗德曾经是个漂亮的,活跃的,有天分的女孩子。但是她有一个致命的毛病,心软。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她就开始坠入情网,更可怕的是她看上的人都是没有出息的家伙。琼·斯库德默每次听到她的故事都是不同的男主角,一个不如一个。瞧瞧她现在的样子,满脸的皱纹,老得不成样子。琼·斯库德默暗自庆幸自己选择了正确的道路,她找到了一个可靠的丈夫,建立了一个幸福的家庭,养育了三个不错的孩子,让他们都受到良好的教育。琼·斯库德默为他们付出的太多了,但是这是一个好妻子应该做的。琼·斯库德默为自己感到骄傲。

琼·斯库德默客气地和布兰奇·哈罗德聊了几句。这个布兰奇·哈罗德真是死不悔改,居然撇下自己的儿子,追着新丈夫跑到巴格达来了。琼·斯库德默鄙视这种行径,布兰奇·哈罗德居然还满不在乎。幸好明天他们就会分手了,一个离开巴格达,一个前往巴格达。说起琼·斯库德默的女儿,布兰奇·哈罗德说:“她会好起来的。有的人会经历这种阶段,认为自己的家庭不幸福。她们遇到第一个机会就急忙地把自己嫁出去,嫁得远远的。”

这都是胡说,琼·斯库德默是一个受人尊重的女人。她的儿女们都爱戴她,他们在公众场合都举止得体。她全心全意地为这个家庭操劳,操心。如果没有她的主见,丈夫罗德尼·斯库德默当年说不定真的会放弃优厚的律师职业,去经营一个农场。男人总是有些发疯的念头,让他们随着性子可不行。想想,孩子们需要一个舒适的家庭,需要良好的教育。琼·斯库德默很自豪,是她建立了这个家庭。

老天爷在和琼·斯库德默作对。突发的暴雨给行程带来了极大的困难,汽车艰难地穿过两条泛滥的河流终于到达了另一个休息站。明天就可以坐上火车了。琼·斯库德默只需要再忍受一晚的孤独,因为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休息站里只有她一个旅客。

火车没有来,因为暴雨冲毁了轨道。琼·斯库德默被困在了这个无人的荒漠。她身边的书已经看完了,该写的信也写完了。她能点干什么?琼·斯库德默从来没有遇到过没有事情作的情况。甚至没有人能和她交流。休息站里的印度人和阿拉伯人只提供永远不变的油腻饭菜,剩下的时间就是发呆。琼·斯库德默开始担心了,担心她的丈夫。繁重的工作把罗德尼·斯库德默压得喘不过气了,可怜的老罗德尼。这次回去,琼·斯库德默打算给他放个假。琼·斯库德默又想起了她离开英格兰的那一天,在火车出发之前。琼和罗德尼说着那些常见的送别的话。哨声响了,火车已经启动了。琼又把头探出车窗,她看到了丈夫的背影。那个背景好像是一个脚夫卸去重担之后轻松的背影,那个扬起的头,重新透露出了自信,为什么看起来突然年轻了十几岁?不对,琼在胡思乱想。赶紧忘记这些不相干的念头,她一定是中暑了。

“为什么他不等火车开走再离开?”琼的胡思乱想挥之不去。

为什么德国人的火车还不来?琼在这个世界的尽头要发疯了。

一天,两天,三天。琼开始不由自主地回想过去,回想他的丈夫,她的儿女,还有那个赖丝莉·谢尔斯顿。琼开始怀疑自己。真可怕,在回忆里似乎所有的人都变了。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和她做对。难道她不是受人爱戴的母亲,难道她不是忠实的妻子,难道她们都在躲着她?

附录:

人物表:

迈克尔·卡拉韦Michael Callaway

鲁伯特·卡吉尔Rupert Cargill

吉尔贝小姐Miss Gilbey

布兰奇·哈罗德Blanche Haggard

萨莎·霍恩巴赫·萨尔姆公主Princess Sasha Hohenbach Salm

默娜·伦道夫Myrna Randolph

里德少校Major Reid

琼·斯库德默Joan Scudamores

罗德尼·斯库德默Rodney Scudamores

托尼·斯库德默Tony Scudamores

查尔斯·谢尔斯顿上尉Captain Charles Sherston

赖丝莉·谢尔斯顿Leslie Sherston

芭芭拉·雷Barbara Wray

威廉·雷William Wray

莎士比亚原诗及译文:

Sonnet 98 From you I have been absent in the spring

From you have I been absent in the spring,

When proud-pied April dress'd in all his trim

Hath put a spirit of youth in every thing,

That heavy Saturn laugh'd and leap'd with him.

Yet nor the lays of birds nor the sweet smell

Of different flowers in odour and in hue

Could make me any summer's story tell,

Or from their proud lap pluck them where they grew;

Nor did I wonder at the lily's white,

Nor praise the deep vermilion in the rose;

They were but sweet, but figures of delight,

Drawn after you, you pattern of all those.

Yet seem'd it winter still, and, you away,

As with your shadow I with these did play:

我离开你的时候正好是春天,

当绚烂的四月,披上新的锦袄,

把活泼的春心给万物灌注遍,

连沉重的土星也跟着笑和跳。

可是无论小鸟的歌唱,或万紫

千红、芬芳四溢的一簇簇鲜花,

都不能使我诉说夏天的故事,

或从烂熳的山洼把它们采掐:

我也不羡慕那百合花的洁白,

也不赞美玫瑰花的一片红晕;

它们不过是香,是悦目的雕刻,

你才是它们所要摹拟的真身。

因此,于我还是严冬,而你不在,

像逗着你影子,我逗它们开怀。

原名: Giant's Bread

中文译名:巨人的面包

初版:1930

简介:

伦敦新落成的歌剧院里,序曲之后的休息,所有的观众们都在议论神秘的俄罗斯作曲家和他的作品《巨人》。剧院的主人,富有的犹太人塞巴斯蒂安·莱文偷听着观众们的议论。他等待着第二乐章,那个惊人的作品的第二乐章必然会让世俗的伦敦观众震惊。

乐池里,各种巨大的、奇型怪状的乐器把整个剧院变成了一个喧闹的工厂。在机器的咆哮、怒吼、狂欢、悲鸣、和呻吟之中机械革命的声音塑造出了一个钢铁巨人。紧接着的是尾声,在冰河时代,一个小小的、孤独的人影,在茫茫的冰原上,朝着伟大的太阳走去。

落幕之后,塞巴斯蒂安·莱文把著名的乐评家请到了后台。“了不起的作品,突破传统的作品,超前的天才”,乐评人感慨万千,“但是这是一个英国人,对吗?他的音乐里有弗农·戴尔的影子。《巨人》!所有的人都以为巨人是那个机械革命的产物,但是我知道你们的把戏。真正的巨人是那个小人物,那个经历了石器时代和机械时代,被迫重现面对冰川时代的小人影。人哪,多么可怜,可笑,荒谬,但是又如此伟大!”

“真正让我好奇的是,是什么造就了这个巨人?一个巨人不是天生的,是被逼出来的。他需要敢于踩着死者的尸体继续前进,甚至冷酷得吃得下人肉才能存活下来。我敢说这个作曲家是用自己的血和肉喂养了他的巨人,甚至用别人的血和肉来做巨人的面包。这样的作曲家是可遇不可求的,需要有适当的出身,环境,性别,还一定有不平凡的经历。不是吗?”

弗农·戴尔有不平凡的经历,从他的童年开始。他是一个响亮的贵族头衔的未来继承人,他将会继承家族的城堡和荣誉。母亲的亲密总是让小弗农·戴尔无法忍受,他不喜欢被紧紧地抱着的感觉。父亲是疏远的,总是远远地望着小弗农,但是把儿子叫做“老伙计”。因为他们血管里是同样的贵族的血液,他们不用言语也能相互理解。母亲在不断地指责父亲的背信弃义,弗农·戴尔不明白这和女仆或者家庭教师有什么关系。他只知道母亲每次歇斯底里的吼叫都无法引起父亲的同情,他只知道母亲会来紧紧地抱着他,让他局促不安。终于,父亲去打仗了。他光荣地死在了战场上,像所有戴尔家族的男人一样用荣誉抹去了风流的坏名声。小弗农觉得父亲抛弃了他,把母亲,房子,和责任丢给了自己。

风流的姑姑死在了异乡,留下了一个个性独立的女儿—乔伊。一个真正的,有主见的,让弗农·戴尔着迷的女孩子。接着隔壁的城堡被一家犹太人买下了,一个招风耳的叫做塞巴斯蒂安的犹太男孩子成了他们的好朋友。这三个孩子结成了一个奇怪的组合,他们一起长大。

弗农·戴尔很快就要成年了,很快就可以继承家族的城堡了。但是他继承的是一大笔债务,还有他无力承担的城堡的维护费用。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父亲会娶富有的母亲,却不爱母亲。他现在也面临同样的困境。母亲不肯出钱维护城堡的开支,也不想住在城堡里。他要么永远把城堡租给别人,要么像父亲一样娶一个没有头衔的富家女子。更糟糕的是,他的爱情又来得如此突然。乃尔,那个小时候他从来瞧不上眼的小商人的女儿,竟然出落成了最让他动心的女人。在爱情里,他几乎忘记了父亲的悲剧。在爱情里,他也甘愿放弃他的理想:音乐。

然而戴尔家族的命运是无情的,弗农·戴尔是一个没有钱的贵族。他想要娶心爱的姑娘,又想保住家族的城堡,他没有精力和时间去实现他的梦想—作曲。怎么办?

原名: The Rose and the Yew Tree

中文译名:玫瑰与紫杉

初版:1948

简介:

卡斯雷克上尉的仆人报告说一位女士想要见他。尽管卡斯雷克上尉不喜欢这种没有预约的造访,但是仆人的表情说明这位访客不同寻常。果然,进来的是个亚美尼亚女人,一个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的死缠烂打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不是来请求捐款,而是请求,或者说恳请卡斯雷克上尉去见一位垂死的故人,约翰·加布里埃尔。但是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卡斯雷克上尉简直是怒火中烧。怎么,约翰要死了吗?太好了,老天有眼!去见这个无赖,没门。但是亚美尼亚女人一口咬定约翰是天底下最善良,最勇敢,最正直的人。说他是无赖,那是亵渎天使的名字。全世界都知道克莱蒙特神父的事迹,他拯救了成百上千的生命,他是穷人的大救星。卡斯雷克上尉糊涂了,克莱蒙特神父怎么会是约翰·加布里埃尔?一个恶棍怎么能变成天使?带着好奇,身患残疾的卡斯雷克上尉最终决定去看约翰最后一眼。

躺在病榻上的克莱蒙特神父真的是当年的投机分子约翰·加布里埃尔。在弥留之际,克莱蒙特神父想要见一见卡斯雷克上尉,想要告诉卡斯雷克上尉一个故事的结局。当年那个骇人听闻的,发生在保守党议员候选人约翰·加布里埃尔和神秘的贵族公主伊丽莎白·查特瑞斯之间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八年前,战争的末期。虽然丘吉尔带领英国赢得了战争,但是谁来领导战后的重建是英国政坛上的头等大事。在远离战争的小镇圣罗儿,保守党和工党之间的竞选如火如荼。保守党为了夺回这个传统的地盘,决意启用新的策略。推举一个平民出身的,在战争中表现英勇的约翰·加布里埃尔。他有着独特的魅力,他善于描绘美丽的远景,善于许诺光明的未来,他会讲笑话,待人亲切,一下子就赢得了选民的心。

但是小镇圣卢的政治风向很大程度上决定于圣卢城堡的意见。这个城堡里面,不可思议地继续上演着贵族的童话故事。一个古板的,上了年纪的,目光敏锐的阿德莱德·圣卢女伯爵;身边是她的妹妹和弟媳。三个老太婆围绕着一个失去双亲的孙女,伊丽莎白·查特瑞斯。这个永远安静地坐着的姑娘和童话里的公主一样神秘莫测,似乎是远离红尘,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更重要的是她也像童话中的公主一样在等待着白马王子,她的表哥,城堡和爵位的继承人。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这个梦境里,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鲁伯特·圣卢从战场上归来,等待着盛大的婚礼,等待着他们永远幸福地生活在城堡里。

卡斯雷克上尉是一个不幸的人,他在人生最关键的日子里遭遇了车祸,成了一个无法行动的残疾人。但是更大的打击是心灵的创伤,他蓦然发现自己对于杰尼芙的感情是一种幻想。他想要拯救的杰尼芙其实并不需要拯救,因为杰尼芙喜欢自责,喜欢不幸的命运。在生理和心理的打击之下,卡斯雷克上尉离开了伦敦,来到了小镇圣卢。作为一个残疾人,他成了最理想的听众。每个人都来‘关心’他,同时发表对于政治和选举的意见。作为保守党的候选人,约翰·加布里埃尔也经常出入卡斯雷克上尉的住所。在卡斯雷克上尉面前,他放下了竞选候选人的伪装,而是敞开了心扉。也是在这里,他遇到了决定他的命运的人:童话中的公主,伊丽莎白·查特瑞斯。

故事应该从哪里开始,又到哪里结束?投机者约翰·加布里埃尔的故事结束的时候,正是圣人克莱蒙特神父的故事的开始。一个人能有两个截然不同的故事吗?还是说这是一个故事的两个阶段。